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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向】《The Four Seasons-四季》Part.2 夏

2.夏


东方仗助今天起的格外早。

他迅速洗脸刷牙,仔仔细细刮干净脸上的胡茬后,用极为仓促的手法往脸上涂了点护肤霜,再给自己弄了个帅气的发型。然后他再步履匆匆地冲到更衣室,穿上农活专用的衣服,再蹬蹬蹬地冲下楼。

下楼的时候他差点又把寄住在他这里采风的漫画家撞倒。漫画家十分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走路看着点路啊,瞎子。”他出言讥讽。

仗助今天可不想和他拌嘴。“老师你要摘瓜吗?”

岸边露伴犹疑了一阵,最后被这种乡间特有的趣味吸引了,便答应了。

“那你换双鞋吧,你的皮鞋怪great的,别被弄脏啦。”仗助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穿农活靴。“工具房里还有几双,你看看能不能穿。”

“我才不要穿你的鞋。”“那你弄脏了不要怪我哦老师!”

仗助匆匆去了厨房和做早餐的母亲说了声早安,然后就拿起妈妈做的塔可往嘴里塞。他囫囵吃完后,母亲不太高兴地说:“臭小子,慢点吃是会死吗?”

“我想赶紧去收瓜嘛!我这不是帮你吗!”

“行吧,今天我就不怪你了,”东方朋子脸上的表情没这么凶了。“但是你得给我去涂防晒霜,我不想明天儿子就变成山林野人!”

仗助嘟嘟哝哝地说着“老妈好烦”走出了厨房,背后老妈冲他骂了句“臭小子”。

他们家春天种的西瓜已经可以收了。仗助家今年的瓜苗种的晚了些,四月底了才移到温室棚里;本该六月初差不多就可以收瓜了,却硬生生到了六月底才可以。

“天气才暖一些嘛,现在吃也刚好。”前一日仗助拍了拍地上的瓜。“嗯,第一批好啦,明天叫康一和亿泰一起来帮忙收个瓜吧。”

露伴带来的鞋全是皮鞋,除了一双便鞋之外,其他的不是自己最爱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就是名牌皮鞋;他又实在不想弄脏自己唯一一双便鞋,只好让仗助去工具房找双鞋给他。

仗助抱怨了几句“城里人真麻烦啊”,但还是乖乖地帮露伴去拿鞋了。

岸边露伴厌倦了城里无边无际的交际,编辑与读者舌灿莲花,把他夸得天花乱坠,但却只是增添了他的厌倦。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就在乡间穿行着旅游。来到这座村庄存属偶然,他随意谷歌了一下“没有被旅游业污染的小村庄”,挑了个只有公路的“乔斯达村”就驱车赶来了。

结果真是一点没被旅游业污染。露伴在这个村一个旅馆都没找到。他绝望地搜索了一番,发现乔斯达爵士是十几年前来这里建立起这个村庄的,公路都是他出资修缮的;最后他走投无路,咒骂天咒骂地后一脸营业性笑容敲开了一家农户的门,为他开门的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露伴说明来意后,询问是否能在他家借宿,收到了这家女主人的欢迎。

他从先前的无可奈何,到后来的乐在其中也没用几天;这家的儿子确实是个高中生,只是在家里读网络高中,还有两年才会升学。男生和周围农户的孩子玩得挺好,露伴坐在门廊的秋千上安安静静的画画的时候总看见两个男孩就从矮矮的篱笆边翻过来,有时候提着只家禽,有时候捧着刚刚烤好的苹果派。他不胜其扰。这个年纪的高中生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只好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窗外隐隐约约的笑声和鸭子的叫声闷头作画。

不过最近进展还不错。正好他也在画悠闲的部分,漫画的主人公正在乡绅家里借住,阴谋和权势斗争的部分还没有展开。为了表现乡野生活的真实性,岸边露伴甚至帮着女主人做了些农活。

摘西瓜也可以算在其中吧,他想。

“你背个篓子就摘西瓜了吗?”他穿好了仗助给他拿来的鞋子,指着仗助背后的竹篓问。“不用推车吗?”

“车不好推进地里啊。”仗助把另一个竹篓丢给漫画家,回答道。“你要是背不动就给我算了。”

露伴总觉得和这个高中生说话气得慌。他想:背不动?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于是也背起了个空竹篓和仗助一起下了地。

两人都要走到瓜棚了,仗助突然“哎哟”了一声,转头就跑,把疑惑不解的露伴留在原地。没一会他又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两瓶水和两条干净毛巾。

“等会很热的。”他言简意赅地说。

露伴欣然接受,心想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半小时后,他背着半框西瓜,口干舌燥,腰酸背痛,累得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他走到了田畦边上,怎么也走不动了;仗助也背不动两筐西瓜,便跑回了家,拖了个小推车把两筐西瓜都带回家。

露伴心想:好,漫画的主人公绝对不能下地做农活。

他们好不容易(主要是露伴)回到了家,露伴拖了靴子换上了家居鞋,便立刻摊在秋千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弱啊老师!”仗助笑他。露伴对他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不知不觉,他就在椅子上睡了过去。直到午餐时分被仗助的朋友康一叫醒。

“露伴老师,过来吃西瓜啦!”康一对着露伴喊了声。他端着一壶西瓜汁穿过门廊走到院子里,然后摆到他们室外聚餐的椅子上。另一个叫由花子的姑娘已经铺好了餐垫和餐具,看见康一走过来,挂着甜蜜的微笑对他说了句“下午好”。

露伴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子。不知谁给他盖了张毯子,毯子散发着青草的香气。他懒洋洋地起身,慢悠悠地走向庭院中央的餐桌边。

“嘿嘿嘿让一让,小心点啊露伴。”仗助活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露伴瞬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想起上次他本想避开却被泼了一身番茄汤的惨剧。

仗助端着一大盆的切好的西瓜放到了餐桌上,又转身折返跑回了屋子。不久后厨房里传来他的大喊:“亿泰!露伴老师!不要袖手旁观啊!来帮忙端菜啊!”

露伴寄人篱下,嘴上抱怨,身体还是得动起来。他慢悠悠地走到厨房,端了两大盆沙拉往外走。而亿泰捧着一锅汤,仗助则是捧着餐前面包和一大盆通心粉,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哎没有肉吗?”亿泰放下菜后,四下张望。“肉呢?我闻到肉味了!”

仗助指了指一旁的烤架。“等会老妈来切,她坚持要自己切,碰都不让我碰。”他有些委屈似地说。

他们一起在户外享用了一顿午餐。仗助母亲朋子女士的手艺非常好,这块烤牛腩在露伴吃过的牛腩里绝对算得上名列前茅;午间太阳逐渐变得有些刺眼了起来,但他们先前便支起了凉棚,也不会太热。露伴绝对这种凉棚很像草坪婚礼会有的东西。

“哦,这个是乔斯达爵士送给我们的啦。他人很好的。如果你再呆久一点,下个月左右他让我们骑他的马。还可以去山里打点兔子回来。”

露伴笑了笑,端起红酒啜了一口。“这酒不错,”他赞美道。“你们釀的吗?我没看到葡萄架。”

“那是齐贝林酒庄的酒,酒庄也不远,开车往南边开,十分钟就到啦。”康一说。“他夏天和秋天都会买我们的菜和水果,还有猪肉牛肉什么的,有时候会送我们几瓶酒。可惜我们都没有成年,也不让喝。”他喝了口西瓜汁。

“嗯。”露伴点点头。

可惜他并不会在这里继续呆半个月,毕竟这里的悠闲时光太磨人了,对他的漫画进展可没有更深入的帮助了。这里也没有更复杂更勾心斗角的故事,只有满山坡的羊,清晨的鸡鸣,聒噪的男学生,还有甜蜜的水果。

临别前,朋子女士提出一起合影。他礼貌地答应了。朋子拿出了老式的胶卷相机给大家拍了一张照片。她说等相片洗出来后会让仗助去城里的时候一块寄给他,露伴笑着留下了自己编辑的地址。

“你肯定不住这里。”仗助指着那个地址戳穿他。

露伴觉得有点尴尬。他不知该解释说他家里不方便什么之类的,或者干脆骂他一句。结果仗助倒是不太在意,他拍了拍漫画家的肩膀说:“老师,漫画加油啊!”

露伴突然就不生气也不尴尬了。他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开着车,慢慢地开出了这个村庄。

十天后他的编辑和他说收到了一张照片,还兴致勃勃地说这张照片很有趣可以刊登在最新的杂志上,告诉读者们最近露伴老师的乡间行程非常愉快云云;露伴立刻否决了,并强调说这是一张私人照片,编辑才遗憾作罢。

他想,也许哪天他想念西瓜的味道的时候,会回去看看也说不定。


夏天的时候,任何一座现代都市都会被玻璃大楼和无止尽的碳排放变成一座蒸笼。建筑物里不断吐着冷气,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像是冰柜里的包装好的生鲜。

再环保主义的人都无法忍受此处的夏天,非得在空调房里呆着不可;花京院结束了大学生涯的最后一节课,扛着画板汗流浃背地挤了20分钟地铁,回到宿舍后被告知自己的房间的空调坏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瘫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就因为被沙发闷出一身汗而跳了起来。

“就要做毕设了,现在搞这个,我杀了维修人员。”他的宿友波鲁纳雷夫同样有气无力地坐在地板上——木地板还没有这么滚烫。

花京院突然不知怎么想起自己高中同学、在同所大学读海洋生物专业的好友承太郎在山里有栋房子。他立刻从地板上跳起来给承太郎打电话,提出能不能去山里纳凉。

“那里不通火车。”承太郎也没问为什么,直接说出了此方案的不可行之处。

波鲁纳雷夫在话筒这边嚷嚷着说:“那我开车啊。”他是法国来的研究生,有国际驾照。

承太郎想了想,觉得好像没什么可反对的了,便答应了。

花京院兴致勃勃,哪怕是高温炎热都没能打消他的热情;他从家里弄来了个保姆车,说:“走,我们去山里做毕设!”

“你有病,我们美术生去山里做什么毕设。”“所以你是个画匠,不是艺术家,波鲁纳雷夫。”“花京院我杀了你——”

最终波鲁纳雷夫还是开车开了四个小时到达了承太郎山里的小别墅。承太郎说小别墅里家具一应俱全,除了衣物和日用品那里都有,所以每个人也就带了点衣服。波鲁纳雷夫把车停到了仓库边上,然后熄了火下车搬东西。

“你悠着点搬我箱子。”花京院说。“里面有玻璃呢。”

“花京院你怎么真把材料都带过来了?你真要在这里做毕设啊?”

花京院点头:“对。”然后他又说:“这里什么都有。哎承太郎,你把仓库门开一下。”

承太郎点点头,把仓库的卷帘门给拉开了。波鲁纳雷夫震惊地看着里面的陈设,呆了半晌才说:“承太郎,你在家里弄了个工作坊?!你好有钱啊,我好嫉妒啊!”

“高中的时候我妈弄的。”“哇你还有拉胚机,你是不是在这里演人鬼情未了?一起和心爱的女孩在傍晚时分一起做陶艺——”

承太郎看了他一眼,波鲁纳雷夫立刻闭嘴。

“不过这里连个超市都没有,我就更别想着有什么高级餐厅了……所以,你以前来这里的时候都怎么吃饭啊?”当花京院把自己准备吹制的玻璃摆放出来的时候,波鲁纳雷夫站在院子里四处张望,一边感慨。“你们有钱人度假的地方好别致。”

承太郎说:“去别人家拿。”

“啊?偷东西啊?”“买别人家的菜。”

波鲁纳雷夫惊讶地说:“还真田园啊?你们会做饭吗?”

承太郎给出了预想之中的答案:“不会。”“那你买了菜回来干嘛,养鸡?生吃白菜?”

花京院刚巧收拾好走出了仓库,听到了两人关于做饭的对话。他有些没底气地问:“所以,我们三个都不会做饭?”

三个男大学生沉默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尴尬了起来——他们长途跋涉,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镇里,总不会因为第一晚没有晚饭吃而饿死吧。

波鲁纳雷夫说:“花京院,我以为你是会做饭的,毕竟你看上去就很居家……”

“你还是法国人呢,你怎么不给我做个法式鹅肝。”

两人像小学生一样拌了会嘴,然后决定现场学习做饭。波鲁纳雷夫大言不惭:“我相信我们高卢人的血统里流淌着美食基因,就这么点小难度不会难倒我的。”

“哎那我们就做烤甘蓝……再来个小羊排?或者牛排?”

承太郎耸耸肩,表示他没意见,反正他也不会做。

“那我做,你们两个买菜去。”波鲁纳雷夫说。“调味料也要哦。”

花京院无话可说,只得和承太郎往北边的农户走去。他想,能买到点吃的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实在不行等空调好了就回去,不在这里找罪受了。

为他们开门的是一位长得很清秀的男子,口音里带着迷人的意大利腔调。承太郎简明扼要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对方允诺了,便对他们说稍等一下,转身进了屋子。

“可真帅啊。”花京院感慨道。

“这一片都不是原住民,”承太郎解释道。“这里的农户都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

“来这里享受田园生活?”“谁知道呢。”

没过多久,对方便又从屋里子出来了,左手捧着一个非常大的沙拉碗,右手领着个篮子。花京院连忙接过,发现沙拉碗里装着已经腌好的羊排,篮子里则是一些蔬菜——土豆、甜菜、洋葱都有。

“家里暂时没有别的春菜,”主人家解释道。“你们可以再去问问乔瑟夫,或者朋子女士。”

“好的,谢谢你!”花京院十分震惊于手中羊排的分量。他估计得有个五斤。承太郎倒是见怪不怪,礼貌地道了谢又告了别。

他们敲响了乔瑟夫的房门。乔瑟夫是个高大的青年,下巴因胡茬有些青涩,但眼睛异常明亮而锐利——在看清来者后立刻又变得明朗又快乐。

“嗨,我说谁呢,是承太郎小兄弟!”他用愉快的声音说。“怎么啦,你不是应该在上学吗?放假啦?这旁边红头发的小子是你男朋友啊?”

花京院笑了:“不是,我就是同学,来这里度个假。我们来的时候没买菜,布加拉提先生说您家也许有多余的春菜。”

“来的好呀,”他快乐地说。“你们必须尝尝我种的有机蔬菜。”说罢,他开了门请他们进房间。花京院想到自己鞋底的泥巴,便想开口回绝了对方的好意,但又不好意思说,承太郎就在这时开了口:“你家除了西撒的酒,还有什么,茶吗?”

“嘿嘿嘿,”乔瑟夫嚷嚷了起来。“你有日本人血统了不起吗?我认识的中国人都没对我的茶说半点坏话呢!”

承太郎撇了撇嘴,仿佛在说“谁知道呢”。乔瑟夫对他做了个鬼脸,却也没再请他们进来坐坐,转身回房拿菜给他们了。

“你们关系很好?”刚刚承太郎开口没把花京院吓死。

“认识几年了。”承太郎说。

没过一会,乔瑟夫跑了回来,手里提着两捆大小明显不一样的菜。花京院勉强认出了个生菜。乔瑟夫把大的那捆塞到他手里,说:“你们拿着吧!不过这次一点折扣都没有哦哼哼!因为我是没有好茶的半个英国人!”他转头对着承太郎龇牙。

花京院哈哈笑了,然后从口袋里掏钱给了乔瑟夫。

临走前,乔瑟夫拉住他,对他悄声耳语:“我给你那捆新鲜点,别给臭小子吃啊!”然后还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花京院微笑着点头,再与他到了别。

两人慢慢地往回走的路上,承太郎问:“那家伙说了什么?”

花京院眨了眨眼,说:“他说你那捆里有菜虫。”

等他回了家,波鲁纳雷夫正以读论文的认真劲在读菜谱。见他们两个回来了,高兴地说:“哇,你们终于回来了,来来来,让一下让一下,让我表演给你们看法国人的美食技巧!”

“简,你要是糟蹋了小羊排,我让你变成明天的晚餐。”“哟哟哟,哪个人在嫉妒我的才华,讲话这么酸,是哪个红毛小子啊——”“是你爸爸我。”


两小时后,在晚餐时刻,乔瑟夫家迎来了享用过了美味的青菜后的三位大学生。

“呵,我就知道。”他一脸得意。“我还给你们做了晚餐呢。快进来吧!可别管鞋底泥巴了,我给你们准备了室内拖鞋。”

花京院十分感动,连忙说了好几声“麻烦你了”“真的很抱歉”之类的话,乔瑟夫拍了他的脑袋,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厨房,给他们每个人拿餐前饮料;波鲁纳雷夫换了鞋子后便迫不及待坐进了餐椅里,眼睛一直盯着厨房,仿佛乔瑟夫回到餐桌的身影是什么发令枪响,预兆着他终于可以把小羊排和蒜香面包塞进自己饥肠辘辘只有几片青菜的肚子里。

乔瑟夫拎了两个马克杯和两个高脚杯出来,说:“哎你们先吃嘛。我是半个大度的苏格兰人。”

“那另一半呢?”花京院拿了块面包,准备就着清水吃一点填填肚子。

“另一半?”乔瑟夫哈哈大笑。“是小气又记仇的美国人!”

于是,波鲁纳雷夫分到了一杯内比奥罗,花京院得到了一杯热红酒,而承太郎只有一杯薄荷茶。



P.S., 承太郎后来学会了下厨。


tbc.




#顺便摸一个蓝蓝想看的我却在正文里删掉的劈瓜段落

#我说为了满足蓝蓝的西瓜爱好,我要让仗助从村西边劈到村东边,蓝蓝说这怕不是吉良吉影吧哪里是什么西瓜,遂有了一下脑洞。


“早佳这批瓜没什么特色了,”朋子说。“我们换个种吧。”

“8424有什么不好?”“卖不出价格啊傻儿子哎。”

仗助耸耸肩表示其实他也没什么意见。他对一些农活的细节并不是很在乎——甜的瓜不就好了吗?瓜最重要的是甜,人最重要的是钱——啊不是,是黄金一样的闪耀又令人心醉的美好品质。

第二年,朋子种的“杀手皇后”收获了。

据老妈说,杀手皇后皮薄瓜甜,瓤吃起来脆而多汁(仗助:好吃的瓜都一样啊),但是有个特色,那就是一定要赶着时候收获,不然就会倒大霉。

“倒什么霉?”他心想。“西瓜能干嘛?爆炸吗?”

然后某个周六的上午,仗助在田里溜达着想摘个四叶苜蓿去跟小伙伴炫耀的时候,发现自家瓜田里的瓜真炸了。

“妈!!!!瓜炸了!!它炸了啊!!”

朋子从厨房里像旋风一般冲出来。

于是东方家第一批杀手皇后收获了,但是由于爆炸的瓜实在是卖不出去,只好把整个镇的人都请过来吃西瓜。

乔斯达爵士哈哈大笑,说吃不完的话举办个劈西瓜比赛也挺好。

“就像吃热狗比赛。”他说。“只是这个需要力气。”

三天后,全镇的人都来劈东方家的瓜;杀手皇后的瓤带着漂亮的粉红色,劈开的瞬间汁液还会溅人全身。

仗助和乔瑟夫会师于决赛,最终,以东方仗助一分钟连劈十二个获得胜利。

“我还是觉得早佳好,妈。”仗助无奈的顶着一身的西瓜汁,手里用来劈西瓜的砍刀慢慢滑落,像个刚刚从战场退下的农夫。

但是杀手皇后确实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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